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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泰爵士,GCMG,KStJ,MA,FRGS,MRAS,JP(Sir Cecil Clementi,1875年9月1號—1947年4月5號),英國資深殖民地官員,同時都係知名「中國通」,早年加入香港殖民地政府供職,其後曾經去印度、英屬圭亞那同錫蘭等地做官,1925年調任香港總督,冇幾耐就喺1930年調任海峽殖民地總督。就算喺任兩地總督期間,金文泰曾推行唔少爭議性嘅改革,但係其工作效率、處事手法,同埋喺學術上嘅詣藝,仍然為佢取得極高嘅評價。
生平
金文泰喺1875年9月1號 印度北方邦嘅坎普爾出世,爸爸叫孟塔古•金文泰上校(Colonel Montagu Clementi,1839年—1919年),喺當地任職軍法署署長,而母親就叫伊莎貝拉•科拉爾(Isabel Collard,1850年—1930年);另外,金文泰都係史密士爵士(Sir Cecil Clementi Smith,1840年—1916年)嘅姪仔,史密士爵士係殖民地官員,曾經自1887年至1893年擔任海峽殖民地總督。雖然喺印度出生,但係金文泰就被送返英國接受教育。金文泰早年喺倫敦嘅聖保祿公學讀書,後嚟升讀牛津大學莫德林學院。
喺大學嗰段時間,金文泰修讀咗古典文學同梵文,而且表現十分出眾。喺1895年,佢攞到赫特福德獎學金,第二年喺第一次嘅古典文學考試中攞到一級榮譽,仲分別贏到愛爾蘭獎學金同克雷文獎學金。喺1897年,金文泰攞埋博登梵文獎學金,而且仲差啲贏埋蓋斯福德希臘散文獎添;1898年,佢又喺人文學科入面攞到咗二級榮譽,仲同時攞到文學士資格。冇幾耐,金文泰喺1899年參與咗校監拉丁文散文比賽,但係攞唔到第一名。喺1901年,金文泰又攞到文學碩士資格。另外,佢又曾經獲授半院士獎學金(demyship),呢個獎學金係莫德林學院獨有,而所有獲獎者都係呢個院嘅頂尖學生。
雖然喺學術上極有成就,但係金文泰就冇選擇喺大學入面繼續過學者生活。喺1899年攞咗學士學位之後,佢就即刻投考公務員試,而且喺個考試度名列第四。考試之後金文泰有機會選擇喺英國本土、印度或者各個大英帝國殖民地嘅政府工作,而最終佢選擇到香港。不過,嗰陣社會一般認為,殖民地部東方司嘅差事比起其他工作,地位只不過屬次級,所以金文泰一類成績卓越嘅學生選擇嚟香港,係十分罕見嘅情況。
早年生涯
金文泰喺1899年獲得香港殖民地政府聘任為官學生,仲隨即嚟到香港港。到咗香港之後,金文泰即刻獲安排去到中國大陸學粵語,但係由於內地嗰陣爆發庚子事變,佢喺1900年7月被迫返港。雖然返咗香港,但係金文泰仍然很快學識咗廣東話,除咗喺1900年通過考試之外,仲喺1902年擔任中文考官。而憑著佢嘅語言天份,佢之後喺1906年通過埋官話嘅考試。
喺1901年,金文泰獲委任為助理總登記官,協助嗰陣擔任輔政司駱克爵士對喺1899年接管嘅新界地區進行人口登記。但係到1902年,佢被借調到印度政府,嚟進行一項特別工作;而同年,佢亦獲委任做太平紳士。喺1903年,金文泰又被短暫調去廣西,嚟參與當地嘅飢荒救濟工作。冇幾耐,金文泰喺同年調返香港,去到田土廳出任助理田土註冊處處長兼巡理府,主要做土地登記;後來又喺1907年改任助理輔政司兼立法局執行秘書,仲喺1909年去咗上海出席國際鴉片會議。1910年,金文泰出任嗰陣護督梅含理爵士嘅私人秘書,冇耐仲喺1911年至1912年升任署理輔政司,並且同時兼任咗行政、立法兩局嘅議員。
喺香港公職嗰陣,金文泰嘅-{才}-華同辦事能力好得上司嘅賞識。港督卜力爵士曾經形容佢係殖民地部「東方司最有-{才}-幹嘅人,作為一位思想家同學者,他日必有所成」。至於另一位港督盧吉爵士亦曾經認為金文泰-{才}-華洋溢,富有同情心,而且曾經喺香港大學成立嗰陣,提名佢出任創校校長,但係到最後因某啲原因而冇成事。此外,金文泰喺香港嗰陣曾經大力支持成立香港大學;當大學喺1912年正式成立嗰陣,佢曾經親身為大學撰寫拉丁文校歌,捐贈大批重要中國典籍,仲著力為大學嘅中、英文化關係研究進行籌款。大學校方為咗多謝佢,曾經喺1916年建議向金文泰頒授榮譽博士學位,但係由於嗰陣時金文泰喺外地,結果要等到1925年,即係金文泰返港出任港督以後,港大先可以向佢頒贈榮譽學位。
喺1913年,金文泰被改派到英屬蓋亞那出任輔政司,任內曾經三次署任總督。 1922年,金文泰又改調到錫蘭出任輔政司,任內亦曾經一次署任總督。喺1925年,香港同埋廣州出現咗大規模嘅省港大罷工,由於嗰時嘅港督司徒拔爵士對事件採取強硬態度,唔肯對工人讓步,結果畀英國政府撤換。司徒拔爵士被撤換之後,英國方面睇中金文泰熟知中國文化,而且對中國嘅態度一向友善,於是佢畀倫敦委為第17任香港總督,嚟設法緩和省、港局勢。金文泰喺1925年11月1號抵達香港,正式履任港督呢個職位,而佢都係歷史上第二位本地官學生(相當於今日嘅政務主任)出身嘅港督。另外值得注意嘅係,金文泰係首位從皇后碼頭登岸嘅港督,自佢以後,從呢處登岸履新,就成為咗咁多任港督嘅傳統。
金文泰出任港督嘅消息,曾經令到嗰陣時嘅署理港督施勳爵士有啲唔滿意,施勳爵士認為金文泰固然係有才華,但係佢自己都出任咗香港輔政司達15年之久,極有理由出任港督。故此,佢曾經對金文泰,而唔係佢出任港督一事,表示「感到十分驚訝」。喺金文泰上任後,施勳爵士亦都冇再繼續留喺政府。
殖民地生涯
香港總督
主文: 省港大罷工
喺金文泰上任嗰陣,省港大罷工嘅高潮其實已經過去,而隨住孫中山喺1925年3月逝世以後,蔣介石慢慢成為咗國民黨嘅實際掌權者。蔣介石掌一方面反對「聯俄容共」,對共產黨有份參與嘅大罷工唔再支持外,一方面佢又籌謀統一中國,計劃展開北伐,仲積極尋求外國支持,呢個就令到香港同內地嘅關係出現轉機。
金文泰一直認為,「要維繫香港嘅安寧,就有必要同國民政府保持良好關係」,因為咁佢一上任就諗辦法修補兩地關係。喺得到羅旭龢同周壽臣爵士呢啲本地華人社會領袖嘅支持之下,金文泰努力令刀政府取得輿論嘅認同。其中,佢仲畀政府向羅旭龢發放津貼,喺香港發行反共報紙,等香港政府同國民黨嘅右翼份子企喺同一陣線。
另一方面,金文泰又積極咁同國民政府展開對話。喺佢上任後冇耐,金文泰就派輔政司去廣州傾點樣解決罷工。冇耐,佢仲邀請國民黨要員宋子文訪問香港。喺呢一連串嘅訪問入面,雖然金文泰同港府從冇作出讓步,但係就對國民政府採取開放嘅態度,令到兩者嘅關係得到逐步嘅修補。喺1926年3月,中山艦事件發生後,蔣介石解除咗罷工工人嘅武裝力量,到咗嗰年10月10號,國民政府仲正式解除對香港嘅封鎖,並且解散罷工委員會,結束咗持續咗好耐嘅省港大罷工。之後喺1928年3月,金文泰又代表英國政府,去到廣州進行官式訪問,期間正式承認咗國民政府政權,令到兩地外交關係修復返晒。
大罷工結束以後,金文泰對勞工同工廠法例做咗相當嘅改善,而且仲限制咗童工嘅聘用。此外,佢又對市區嘅貧民區進行重新規劃,嚟改善貧民嘅生活水平。雖然省港大罷工曾經令到香港經濟大受打擊,但係畢竟影響係短暫嘅。隨著轉口貿易嘅恢復,香港1927年出口船隻嘅總噸位數,已經直逼1924年罷工發生前嘅水平,而且仲不斷上升,至於政府嘅年收入亦都屢創新高,每年收益大約維持喺2,000萬港元以上。
緩解工潮
主文: 妹仔
除咗大罷工嘅亂局外,前任總督司徒拔爵士仲留低咗妹仔問題,等住金文泰去解決。喺金文泰任內,得到過短暫平息嘅妹仔問題再次受到英國關注。嗰陣時,英國工黨嘅下議院議員愛倫•威爾金森(Ellen Wilkinson)向保守黨殖民地大臣里奧•艾默里提出,要求重新審視港府對妹仔嘅政策,金文泰就因為咁被著令對妹仔問題提出建議。
同佢嘅前任一樣,金文泰認為妹仔係中國自古已經有嘅一項傳統,而佢亦唔同意妹仔往往會淪為妓女嘅講法。因為咁,金文泰向英國建議過將妹仔改稱「養女」就算。但係建議送出後冇耐,英國工黨就喺1929年勝出大選,上台掌政,而新任殖民地大臣帕斯菲爾德勳爵(Lord Passfield)仲係費邊社嘅成員,結果金文泰嘅建議冇畀帕斯菲爾德勳爵接納,而佢仲促請金文泰盡早直接廢除妹仔制度。喺呢種情況下,金文泰唯有立例對妹仔嘅工作性質作出規範,另外又唔情願咁叫全港4,000名妹仔登記。不過,雖然咁,廢除妹仔嘅進程都仲係冇乜進展,最後金文泰呢一任都冇完成到。
妹仔問題
金文泰任內好積極咁發展社會基建。其中喺醫療衛生方面,就好似之前咁講,佢除咗主持咗重建貧民區嘅工作,改善衛生情況之外,佢任內仲起咗九龍醫院,同埋計劃喺薄扶林起規模浩大嘅瑪麗醫院,去應付同滿足需求日增嘅醫療服務。此外,金文泰又喺1929年成立醫務衛生署,著手消除區入面嘅風土傳染病,最終鼠疫可以喺佢任內絕跡香港,而瘧疾呢一類常見嘅熱帶傳染病亦都得到有效嘅控制。
至於喺食水方面,雖然金文泰任內著手擴建城門水塘,但係香港喺1929年嗰陣仍然撞到咗大旱。喺當年4月開始,由於好耐都冇落雨,金文泰實施咗七級制水,每日供水兩小時。天旱嘅情況仲一直持續至同年9月先返少少,嗰陣,港府曾經成立食水供應委員會,諗辦法節制用水,仲由內地調食水嚟解決水荒。但係嗰陣時食水仍然嚴重唔夠,結果仲搞到成20萬名居民走返內地逃避旱災。事後,金文泰提出用海底水管輸水嘅建議,仲喺1930年建成全港第一條海底水管,嚟解決食水供應緊張嘅問題。
喺交通方面,金文泰一直都好重視航空交通嘅發展潛能,因為咁佢喺1928年決定畀政府接辦位於九龍嘅機場,仲用嗰塊地嘅原持有人何啟爵士爵士同區德嘅名,命名啟德機場。同時,金文泰又熱心支持駐紮喺啟德機場嘅皇家空軍,仲促使立法局通過向空軍所屬嘅飛行會每年發放定額津貼。另外,金文泰又畀原海港局局長兼埋民航處處長嘅職銜,令到港府對航空交通嘅管理更加規模化。
金文泰任內最為人津津樂道嘅事蹟,相信就係佢對中文教育嘅貢獻。金文泰好鍾意中文,熱愛中國文化,於是喺佢嘅提倡之下,香港大學喺1927年設立咗中文系,仲用前清遺老賴際熙同區大典等嘅翰林教授經典。但係,由於嗰陣時新文化運動乃係中國大陸嘅主流思想,結果港大設立中文系一事畀 魯迅一類反對封建禮教嘅文人學者大力抨擊。此外,金文泰任內又喺1926年3月1號成立香港第一間中文官立學校——官立漢文中學,仲用漢文視學官兼任學校校長,直到1928年,金文泰又頒布咗《中小學中文課程標準》,規定香港嘅中文學校同國民政府採用相同嘅「六三三」學制,等啲中文學校學生能夠銜接到內地嘅學校課程。
社會發展
由於金文泰早年曾經長期喺新界做野,所以同新界居民嘅關係好過咁多任總督。喺佢上任一個月之後,金文泰就即刻訪問新界,仲獲得當地居民熱烈歡迎。其後喺1926年,金文泰又同意廢除用喺新界地區唔合理嘅補地價政策,結果喺同年9月1號,新界鄉紳仲罕有咁為港督祝壽。佢哋除咗喺大埔舉行盛大壽宴外,鄉議局又特登呈上《金文泰制軍五一賀壽序文》,作為紀念。
另一方面,金文泰任內亦努力希望新界能夠永久割讓畀英國。早喺1926年1月,即係省港大罷工仲喺進行嘅時候,佢就曾經向殖民地部表示要盡可能保住新界。其後喺1927年,金文泰曾經表示希望趁國民政府北伐嗰陣,將新界嘅租地「永久化」,但係嗰陣時嘅英國駐華大使藍浦生爵士就擔心咁做會激化中國嘅反殖民主義情緒而拒絕咗。到咗1930年,英國將威海衛租借地交還中國嗰陣,金文泰亦即刻向倫敦建議,英方應借機會延長新界租約至1997年6月30號,但係建議始終冇被接納。對於新界租約喺任內冇辦法延長,金文泰曾經覺得好失望。
新界事務
喺政治改革上,金文泰亦對兩局進行過一定嘅革新。喺1926年,佢委任立法局非官守議員周壽臣爵士兼任行政局非官守議員,嚟填補遮打爵士逝世後留低嘅席位。周壽臣爵士係歷史上第一位華人行政局議員,但係實際上,周壽臣爵士入局嘅建議最初被金文泰提出嗰陣,英方係表示反對嘅。嗰時嘅外務大臣奧斯汀•張伯倫爵士同殖民地大臣里奧•艾默里皆認為,如果畀周壽臣爵士入局,以後就好可能會洩漏機密,但係金文泰就反駁,話歐籍議員都有泄密嘅機會,而行政局會議都甚少講到機密事務。最終,英廷接受咗金文泰嘅建議,但係喺周壽臣爵士入局嗰陣,英廷又同時規定,行政局議員以後都唔可以接觸機密文件。
至於喺立法局方面,金文泰任內亦都逐步加強佢嘅代表性。喺1927年,金文泰委任布力架為立法局非官守議員,令到葡籍人士第一次喺立法局有代表議席。1929年,金文泰又委任華人曹善允為立法局非官守議員,畀九龍都第一次有代表入局。綜合嚟講,喺1929年嗰陣,立法局嘅官守議員人數增加咗2名,而非官守議員人數就由6名增加到8名,其中3名係華人議員(分別係周壽臣爵士、羅旭龢同曹善允)。雖然人數有所增加,但係總督仍然握有絕對嘅決定權。
喺1929年,嗰時嘅海峽殖民地總督克里福爵士突然因病提早退休,金文泰就臨時喺同年11月20號獲委任接替克里福爵士。金文泰跟住喺1930年2月1號唔情願咁離開香港,結束佢短暫,但係評價唔錯嘅任期。
海峽殖民地總督
喺新加坡公職期間,金文泰患上咗糖尿病,結果促使佢喺1934年10月18號英國休假嗰陣,宣佈提早退休。退休後嘅金文泰定居喺英國,時間主要花喺寫作同學術研究上面。另外自從1940年到1941年,佢曾經出任綢布商人同業公會主席(Master of Mercers' Company)。晚年嘅金文泰居喺白金漢郡海威科姆(High Wycombe)附近嘅霍爾默閣(Holmer Court),1947年4月5號因心臟衰竭喺嗰度逝世,終年71歲,遺體火化之後安葬喺白金漢郡嘅潘街教堂(Penn Street Church)。
金文泰嘅遺產喺1947年9月9號估值,結果共值3983英鎊19仙令2便士。
晚年
金文泰嘅妻子叫佩內洛普•露絲•科博德•艾爾斯,MBE(Penelope Rose Cobbold Eyres,1889年—1970年),係海軍上將C•J•艾爾斯,DSO,OBE(Admiral C. J. Eyres)嘅女兒。金夫人最初因為父親被派駐香港,而住喺香港,期間識咗金文泰,兩人後來喺1912年4月16號喺香港結婚。
金文泰夫婦嘅關係十分要好,金夫人亦一直全力支持金文泰嘅工作。金文泰夫婦有一個仔兩個女,個仔克雷斯韋爾•金文泰(Cresswell Clementi,1918年—1981年)曾經喺皇家空軍做空軍少將。至於克雷斯韋爾嘅兒子大衛•金文泰爵士(Sir David Clementi,1949年2月25號—)就係英國保誠保險嘅主席。
家庭
正如之前所講,金文泰熱愛中國文化,係皇家亞洲學會嘅會員。佢除咗熟習廣東話同官話之外,又通曉中國詩詞,而且曾經翻譯《廣東話情歌》(Cantonese Love Songs)等嘅書。此外,金文泰又好叻寫書法,而家香港青山禪院入面就有一個牌坊,牌坊上面「香海名山」四字就係金文泰兩次訪問青山禪院之後題嘅。另外,金文泰又鍾愛歷史,曾經寫過《中國人在英屬圭亞那》同埋《英屬圭亞那憲制歷史》等書,呢啲書籍到而家都好學術價值。金文泰係少有嘅學者總督,佢嘅學術詣藝備受景仰,當中,知名詩人泰戈爾喺訪問香港嗰陣,甚至曾經評價金文泰係「我喺東方遇過最有修養嘅歐洲人」。
除咗文藝,金文泰同佢老婆都鍾意四圍遊歷。佢哋去過晒中國咁多個省,又深入過印度等地,仲寫有多本旅遊著作。為咗表彰佢嘅貢獻,皇家地理學會曾經喺1912年嗰陣向佢頒贈卡思伯特•皮克獎(Cuthbert Peek Award),作為紀念。至於喺香港,金文泰夫婦亦曾經遊歷各處郊野,而家新界唔少山徑最先都係由佢哋開辟返嚟架。
學術成就
金文泰爵士著作:
- Cantonese Love Songs
Pervigilium Veneris,1911年
Summary of Geographical Observations taken during a journey from Kashgar to Kowloon (1907-8),Hongkong:Noronha,1911年
Bibliographical and Other Studies on the Pervigilium Veneris,Oxford: B. H. Blackwell or London: Humphrey Milford,1913年
The Chinese in British Guiana,Georgetown:Argosy,1915年
Elements in Analysis of Thought,B. Blackwell,1933年
A Constitutional History of British Guiana,London:Macmillan,1937年
Notes on a journey recently undertaken through the interior of China,1902年
金夫人著作:
- Through British Guiana To The Summit Of Roraima,T. Fischer Unwin,1920年 部份著作
榮譽
M.A. (1901年)
J.P. (1902年)
C.M.G. (1916年)
K.C.M.G. (1926年)
K.St.J. (1926年)
G.C.M.G. (1931年)
F.R.G.S.
M.R.A.S. 殊榮
榮譽法律博士 (香港大學,1925年)
榮譽院士 (牛津大學莫德林學院,1938年) 榮譽學位
金文泰中學:位於香港島北角,原本係金文泰喺1926年創立嘅官立漢文中學。學校喺1951年改今名,金夫人得知此事後,曾經喺1958年1月4號自英國寄贈「金文泰爵士紀念杯」一座,作為紀念。
金督馳馬徑:位於香港島東區郊區,聽講係金文泰喺香港嗰陣,成日喺呢度騎馬。
金夫人馳馬徑:位於香港仔水塘,用金文泰夫人命名。
金文泰:位於新加坡嘅一個市鎮。
七條路(Cecil Street):位於馬來西亞檳城首府喬治市嘅一條街。 請參見
Who was Who, 1941-1950,A & C Black。
Excellency : the governors of Hong Kong,Russell Spurr,Hong Kong:FormAsia,1995年。
Oxford Dictionary of National Biography,Shiona M. Airlie,Oxford University Press,5th edition,2004年。
A History of Hong Kong,Frank Welsh,HarperCollins。
Sir Cecil Clementi,SingaporeInfopedia,2007年8月4號造訪。
Clementi, Cecil,香港大學,1926年。
Straits Settlements,WorldStatesmen.org,2007年8月4號造訪。
Hong Kong,WorldStatesmen.org,2007年8月4號造訪。
第十七任 金文泰,香港二十八總督,劉大年,1997年。
邁步向前 - 穩定嘅食水供應時期,香港水務署,2007年8月4號造訪。
金文泰爵士略傳,金文泰中學,2007年8月4號造訪。
略談魯迅之《略談香港》,2007年8月4號造訪。
- Through British Guiana To The Summit Of Roraima,T. Fischer Unwin,1920年 部份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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